守森

[神秘博士/10]梦游人剧院的一夜

和心友互送粮的产物,主题是:当dr遇上冷漠路人,论嘴炮的管用范围。

以下重度预警:

1、人物ooc严重

2、设定理论上存在许多我还没发现的bug

3、文笔差

4、烂尾

5、为玩梗而导致强行走剧情

etc.

借心友妙语:尬写而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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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密斯,你还在侧台磨蹭什么呢!快演到第八场了,你得上台了!”刚补完妆的玛丽冲着不远处一个棕发的年轻小伙子喊到。

  “我知道!究竟是谁买了这顶消防帽?它太大了,不固定好的话,等会儿说着台词的当口它非滚到观众席不可……哦,你和我说过是斯万场务买的,不必再次解释了。”年轻人语速极快地抱怨着,手上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那顶对于他的头而言显然过大的消防帽。

  玛丽迅速回想了一下,确信了自个儿可没偷偷和约翰·史密斯说过斯万的坏话,不知他是从哪儿听来的:“嘿,我可没和你说过这事儿,虽然帽子的确是斯万买的。”她边说边朝着史密斯走去,帮他固定帽子。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以便玛丽的双手能更好地在他头上工作,并用那双褐色的眼睛认真地凝视着玛丽:“不,你说过,还不止一次。”

  那一刻玛丽心里生出了相当奇怪的感觉,仿佛她和约翰·史密斯是相识已久的好友,他们了解彼此,也许他们经常在周六的傍晚一起去酒吧喝两杯,可今天——2000年5月11日,的确是她和他第一天相识。

  玛丽沉浸于这种奇怪的情绪之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史密斯便上台了。


  “……这个工程师自己是一个香蕉园主的孙子,人们用那些香蕉酿造代基里酒,但是他有个远房堂兄弟……”[1] 穿着消防服的博士在台上语调激昂地说着自己现改的台词,他享受做戏剧演员的时刻,可同时,他也由衷希望今天是他最后一次演出。

  

  这是博士第50次(或者是51次,他没有特意数过)出现在2000年5月11日的巴黎梦游人剧院了,其中的四分之三个5月11日,他作为观众观赏《秃头歌女》,余下的四分之一,他作为演员参演了这部话剧。《秃头歌女》早被他在头脑中解构又重构了无数回。恐怕他已经可以胜任优秀的剧评员的职位了,没准还能凭着自己对荒诞派戏剧的不凡见解在英国皇家戏剧学院谋个教职。事实上,他后来真这么干了一次,此处暂且按下不表。

  没有人类浩劫。没有超新星爆炸。没有达立克和赛博人。他被困在了人类的第二个千禧年,鸟语花香、世界和平,他仅仅作为一个小剧院的某出冷门戏剧的观众或演员被需要。

  在Tardis把他扔到这时,他也观察研究过剧院的结构,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儿完全不适宜作为入侵地球的任何种族的窝点。

  “老伙计,谢谢你请我看话剧!”博士从外面拍拍Tardis的门,脸上露出了显得傻乎乎的笑容。他把Tardis停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便入座了。等他再出剧场,原先停Tardis的地方就只剩一块光秃的青青草坪了。


***

  

  “史密斯!天啊,真不敢相信特隆剧团会要你这种基本功那么差的演员!你是怎么把葡萄酒记成代基里酒的?我一定得和特隆的负责人说说这事儿,他们竟然派这么糟糕的演员来交流!”干练的女性导演相当严厉地点评着博士的演出。

  “代基里酒比葡萄酒好喝得多,难道不是吗?我爱香蕉代基里酒,实际上它正是我发明的,我知道您也爱这种酒……哦,无论如何,我向您道歉,那会儿我的确有点心不在焉。”

  导演瞪了他一眼,接着点评下一个演员。

  人类女性,美国籍,42岁,出生于一个戏剧之家,曾经有过一个丈夫,也是导演。因为他坚持走方法派的老路、做斯特拉斯伯格的拥趸,从而与她的理念发生了重大冲突,两人离婚。其实这和她流产了也有关系。这是她某夜演出结束后,坐在剧院台阶上和博士说的。而此刻她什么都不记得,仅仅将博士视作一个糟糕透顶的演员痛骂一顿。

  这并不是个例。博士在这些重复的5月11日里认识了剧团的每一个人,他和导演坐在剧院的台阶上聊天;他和玛丽一起去附近的餐馆喝过酒,听她抱怨自己的男朋友成天心不在焉——就是场务斯万(博士完全同意,神志清醒的人绝不会买那么大的帽子);他认真地提醒斯万要买个小点的消防帽,即使是鲍勃戴也太大了,也暗示过他该和玛丽谈谈了——而对于他们来说,他永远是崭新的约翰·史密斯。

  他试图解开时空的莫比乌斯环,也为此作出了种种努力,最初他试图扰动这个时空的常量——比如装作玛丽的粉丝去后台与她攀谈,趁机拿走作为道具的七个银盘中的一个,使演员指着六个银盘喊出:“那是咱们从未使用过的七个银盘!”[2]

  再比如他用意识卡片使剧团成员相信:他是苏格兰特隆剧团派来交流学习的演员,曾参与过《秃头歌女》的演出。因此团长允许这一场他代替鲍勃出演消防队长一角,他便趁机说错误的台词;他用起子修理好了应该在场上胡乱发出声响的坏钟;他甚至向马丁的演员表过白了(他第一眼就知道那位男士对他有意思)——

  显然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的。


  一部失去秩序的荒诞派话剧,一个几近无计可施的时间领主,奇妙而又相称的搭配,博士自嘲地想。

  “史密斯,你怎么又在发呆啦?导演训完话了还不走,要不是我记得你呆呆傻傻的样子,回来看一眼,你是不是打算一整夜都在这儿沉思?”玛丽的大嗓门闯进了博士的意识,这倒也不是她第一次说了。连尾音上扬的语调都与前几次一样,天啊。博士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以缓解焦虑。

  “谢谢,我正打算……等等,玛丽,哦,康纳德·玛丽,你刚才说了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玛丽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他的要求又说了一遍。

  “太棒了!太棒了!”博士久违地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匆匆忙忙地往外跑,还没跑几步,又折回她面前:“太棒了,女士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之一,啊,不过范围仅限人类!”然后又跑了出去。

  “……上帝,我真不习惯与这些苏格兰人相处。”玛丽小声嘟囔了一句,找到她忘记拿走的保鲜盒,慢悠悠地走出了剧场。


  “思路没有错,扰动常量是对的,但并不是将我与他们孤立开……啊,我是这个时空唯一的变量,只要让他们记住这个变量!”博士走在梦游人剧院直通的大街上,街旁两侧的榉树都顺眼了许多,他从那些绿色的叶子中看出了新生与希望。天知道过去的那些5月11日,他有多痛恨这些榉树。四十二棵,总是一棵不少,他多么希望哪一天能数出一个不同的数字。


***


  在博士度过的第51个5月11日(或者第52个),他出色地完成了表演,没有偷走任何一个银盘子,没有把葡萄酒说成代基里酒。在话剧谢幕后,那位干练严格的导演甚至对他提出了赞许,他能感到马丁的演员在腼腆地望着自己——博士有点得意了,真得感谢老友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曾传授的技巧[3],他想。


  不过眼下不是该得意的时候,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女士,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可否请您在此等我换下戏服。”博士收起了自己的散漫,他知道这位导演更喜欢怎样的人。

  “当然,我很乐意能为您这样优秀的演员提供指导。”她点点头,找了个已经离开的演员的专座坐了下来。

  等他换下那套消防员的戏服,穿上自己的条纹西装和板鞋走出换衣间,只有导演还等在那儿。博士看了一眼玛丽的化妆台,装水果的保鲜盒还在那儿。于是他拿起那个保鲜盒,“请您再稍等一下,我想玛丽正发现她有东西落下了准备回来拿。”他拿着保鲜盒跑到剧院门口时碰到了玛丽。

  “谢谢,史密斯。明天见!”玛丽接过盒子对着他温柔地笑了笑。他倒有些不习惯了,是他今天表现得太过正常,对了,他还说自己是她的粉丝呢。

  “五月十二号见,玛丽。”博士也笑了,希望真的是明天,不过若真的是,也许他不会再见到这个脾气火爆却热心肠的好演员。

  玛丽点点头,准备离开,却又转过身:“史密斯先生,我这样说可能让你觉得有点奇怪。我总觉得我们认识,呃——我是说,我们早就认识,你是我的一位好朋友之类的……”

 博士沉默了几秒后,道: “也许我比较面善吧。”

 总是这些人类。总是他们让博士如此触动。

  “是的,也许是这样。那么再见了,史密斯先生。”玛丽接受了博士的解释。

  “等等——”博士叫住了要离开的玛丽。“玛丽,斯万的母亲病倒了。我是说,他最近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也许你可以帮帮他。哦,别说是我说的。”

  然后他留下惊愕的玛丽,回了梦游人剧院。

  

  导演正坐在台子前看新台本。现在是22:00整,他还有两个小时。

  “女士,我想和您讨论讨论《秃头歌女》的剧本。您对剧本里所写的那座坏掉的钟怎么看?”他凝视着她。

  “坏掉的钟,代表时间秩序遭到破坏。勃比·华特森的死亡时间究竟是一年半、两年还是三年?[4]在失去了时间秩序之后,显然一切对生存、死亡的揣测都变得毫无意义,因为每个人随时都在出生,随时都可死亡。您是为了和我讨论哲学问题吗?我很欢迎,但我想自己更擅长在表演方面提出意见。”

  博士认为自己没有选错人,她的理解力和接受力都十分出色。如果这个剧团里有一个人能解开时空的莫比乌斯环,那么一定是导演这样的核心人物。导演们需要完全理解剧作者的意图、调控整个剧团,他们必须同时具备艺术家的灵巧和逻辑学家的严谨,艰难的工作铸就可贵的精神。

  “正如您所说。时间秩序的错乱导致人的存在——或者说有时间概念的任何种族的存在都丧失了意义,不是吗?如何将’意义’带回这部戏剧,您想过这个问题吗?”博士循循善诱。

  导演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让挂钟正常响起。那么每个角色的话语与行动将随之回归正常秩序。说实话,我不明白您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荒诞派的精髓正是对秩序的否定。”

  “请勿心急。那么如何使挂钟正常响起?”

  “让它记住每个走过的时刻和方向性。比如如果挂钟记得自己走过6点,它就不会再走6点,而是会去7点。”

  “是的!正是这样,它必须记得自己走过6点。”博士笑了。

  “您到底想说什么?”导演感到自己有一点烦躁。

  “听着——可能接下去的话会让您觉得很惊讶:但我并不是特隆剧团的演员。”  

  “这不妨碍您是个出色的演员,我本人并不介意您从哪儿来。但出于对剧团成员负责,我必须问您:您从哪儿来?为什么要到我们剧团来?”这倒不是客气,她本人的确不在意这种细枝末节。

  “我并非自愿滞留在此。时间紧迫,没时间给您缓冲了,我来自未来,但我被困在2000年5月11日这一天了,我已经过了几十个同样的一天。原因很复杂,也许是因为七个均速不同的行星速度平衡了[5]——这只是我的猜想,不重要。唯一打破循环的方式是必须有一个人在过了零点时还记得我。”博士克制住加快语速的冲动,尽量平常地说出了这段话。

  “……证据?”

  “在某个5月11日我和您成为了不错的朋友。您和我说过您的情况:美国籍,42岁,出生于一个戏剧之家,曾经有过一个丈夫,也是导演,后来因为理念不合离婚了。”

  “虽然我并不是什么杰出的导演,但在业内也不是完全没有名气。这些你都能打听到。”导演语气生硬。

  “抱歉,我真的感到抱歉。但是您和您丈夫离婚并非全然是出于对外界宣称的观点不合,和您流产也有关系。”博士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眼里流露出愧疚的情绪。

  她信了,博士从她的眼神判断出。

  大概有那么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谁都没有开口。

  导演再次打破沉默:“所以你希望我能在零点之后记住你,对吧?”

  “是的。我想这样的事实多少能对人造成冲击,给人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您能陪我到零点吗?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博士不太习惯用请求的语气。

  导演答应了他。

  过了一会儿,她有些困了,便决定先趴在化妆台上睡了一会儿。那会儿是23:45。博士则精神百倍地等着零点。


***

  “女士?您醒醒!”斯蒂芬妮被叫醒的时候,有点儿不在状况。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居然在剧院的后台,而面前则是一个棕发的高个儿年轻人,一身条纹西装却配了一双板鞋。

  “年轻人,你是来巡视的吗?真不好意思,我想我太累了,不知道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她仔细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无果,便先给这打扮怪异的年轻人道个歉。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完这句话后,那个年轻人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叫他年轻人似乎怪怪的,虽然这的确是一张年轻的面孔,但是他的眼神却那么苍老。人要活到多少岁、看过多少东西才能露出这种眼神呢……她正迷迷糊糊地想着,此人开口了:请问现在是哪一天?

  她看了一眼手机,随口道:“5月11号的凌晨……”


***

  从博士度过的第52个5月11日开始,他重复着那一天的举动,和玛丽的挥别,和导演关于剧本的讨论。他想第一次未能成功,是因为他仅仅给出了一个让人感到震惊的事实。而震惊是容易消逝的情感,它甚至都不需要人调动自己的心灵去深入的感受,何谈铭记。

  他尝试和斯蒂芬妮说起自己的过往,从而调动她的情感。使她相信自己是时间领主比相信自己来自未来要更难一点——尽管有两个心脏作证。

  也许今天是第100个5月11日,或者是第105个。即使是博士,也开始感受到自己内在的某一角正逐渐崩塌。这一天与过去的那些5月11日没什么不同,非要说,就是他偶尔控制不住的焦虑使得他眉头紧蹙的时刻变多,玛丽向他投来了比曾经那些5月11日中更多的侧目。


  按照他成长的时间线,今天该和斯蒂芬妮谈谈时间大战了。反正她一过零点就会忘却,博士自暴自弃地想。


  在他再一次艰难地使斯蒂芬妮相信了自己是个时间领主后,他开始说起那件事。

  “……我亲眼看着我的族人被屠戮,那些刚出生的孩子,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战争的火光。如果我不做出抉择,那么整个宇宙,每一个种族的每一个个体,都将经历和我一样的悲痛……我的母星有着橘红色的天空,那儿的草是白色的……可我再也见不到了,我没有母星了。有时我在想,为什么我不是被困在那儿?随便哪一个时间点,只要不是时间大战爆发的那一天……”他的眼神不知聚焦在哪儿,那种短暂的恍惚是即使他被困于此也从未出现过的。

  “你是在怀念,还是在忏悔?”导演看上去并非十分动容,她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也许两者兼有吧。我想杀死那个做出了选择的自己,因为他是个谋害同族的罪犯。可我并不总是沉浸在这种痛苦中,有时,很少的时候,我觉得那是完全正确的选择。我的族人为了宇宙而牺牲,这是命运,谋害?凭什么说我是谋害者?抱歉,这并不是对您说的。有时我照镜子,总觉得过去的自己在回望我,我便和他争吵。”博士说到一半有些激动,临到头来又自嘲地笑了一下。

  “听上去,你好像把自己看作一个应受惩罚的神,而不是个有缺点的人。你是不是有点享受自我惩罚?”导演道。

  “享受?谁会享受惩罚?也许有吧,但不是我。我亲手杀了我的族人,那么美丽的星球,千千万万的生灵,毁于我的一个选择!想象一下,只要想象一下——你的父母亲人,你最好的朋友,你养的那条拉布拉多犬,这个剧团,就因为你的一个选择全部不复存在,而你,你必须牢记这一切活下去。”显然,博士有点激动了。

  “可你不得不承认,那种力量使人着迷。你拥有掌控他人生死的力量。在一切都发生了之后,你的自我忏悔也不全然是忏悔。你的确应受到惩罚,但你仍是神,你的选择是高贵的、正确的,瞧那个博士多么伟大博爱啊。你没有这样的想法吗?”

  “……”

  “而且怀念和忏悔,有什么用处呢?没有人能阻止屠戮的发生,你心中本就有一个杀手。”斯蒂芬妮仿佛听了一个不太好的剧本,她点了一根烟。

  “史密斯先生,哦不,博士。你知道威利·罗曼[6]为什么那么让人讨厌吗?因为他推销时总是显得那么急切。请允许我冒犯地指出:您正是如此。也许这种急切是你长久积压的后果,但作为一个刚和你认识一天的陌生人(至少在我看来如此),实在无法与你产生什么共情。”斯蒂芬妮掸了掸烟灰,再度开口:“也许您需要看斯特拉·阿德勒的书学学如何讲故事。”


  博士有点觳觫。他未曾遇到过这样的人类,此时语言似乎不再是一种交流工具,而只是单纯的无感情的生理现象,在此之前只有达立克能带给他类似的感受。

  那生灵涂炭的景象,他一度逃避不敢回想,竟有人对此只是表现出某种高高在上的轻视。

  现在只是十一点刚过,而博士不打算继续聊下去了,至于如何解开这个莫比乌斯环,让这个问题暂时见鬼吧。他的心里满是无法言喻的悲怆与愤怒,也许只有那些路边的榉树能懂。

  而有些改变却在悄悄进行。那天的凌晨,就在博士呆站在榉树旁的那几个小时里,日历悄悄翻过了一面。

  

  ***


  “导演,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玛丽一大清早就到了后台,找到斯蒂芬妮。

  “怎么了?是演出有问题吗?”斯蒂芬妮是位负责的导演,她认真对待每个演员的问题。

  “不是。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遇到了一些困难,他住在这儿附近,现在在街角的榉树旁可劲沮丧呢。您能不能帮我去说一声:那不是你的错。”

  “可以是可以。但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斯蒂芬妮满是疑惑。

  玛丽有点结巴:“哦……因为,因为他是个自尊心挺强的小伙子。如果被他发现是我,估计会起到反作用。”

  

  斯蒂芬妮到了那个街角,看到了一个玛丽说的棕发小伙子,便照着指示那么说了一句。结果那人反应大的把她吓了一跳,满脸的不可置信,转身就跑往某个方向,看样子好像是附近的某个绿地公园。

  “现在的年轻人真古怪。”她想,心中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如负重释之感。

  

  


  [1]出自尤奈斯库《秃头歌女》第八场消防队长台词:这个工程师自已是一个葡萄园主的孙子,人们用这些葡萄酿造的是普通酒,但是,他有个老是呆在家里的、当军士的远房堂兄弟。

[2]同上,第一场 。

[3]斯坦尼斯拉夫斯基,19世纪俄国著名演员、导演、戏剧理论家。

[4]出自尤奈斯库《秃头歌女》第一场台词:

         史密斯先生:咦,报上登着博比·沃森死了。 

    史密斯太太:我的上帝啊。这个可怜人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史密斯先生:你为什么作出这种惊奇的样子?你是知道的,他去世已经两年了。你想一想,我们参加他的葬礼已经一年半了。 

   史密斯太太:我当然记得。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但是我不懂你自己为什么看到报上登的这件事就这样吃惊? 

   史密斯先生:这件事报上没登过。人们谈起他的死已有三年了。

[5]灵感源自柏拉图

[6]威利罗曼,《推销员之死》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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